她豁出去了,破罐子破摔!
她手指头都快戳成马蜂窝了,尤其是衣服,她真的不会,她的针脚大小不一,走针更是蛇形走位,紫竹已经让她返了两次工了。
她原本以为说了这话,韩承那厮会化身为狼,又啃又咬的,可他今日却老实的很。
看着她那疑惑的眼神,韩承好笑,敲了敲她的额头,"在你眼里哥哥就如此急色?"
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韩承忍不住在她腰上拧了拧,"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若真急色,还用忍的这般辛苦,早把你拆吃入腹了。"
韩锦安白了一眼他,没吃上肉,肉汤却喝了个够,怎么也没饿着。
她眼中的情绪太明显,惹的韩承胸中一堵,手臂用力,把人紧紧地箍在胸前,咬牙,“小东西,对你好你是一点也不领情呀,既如此以后我可就不客气了。”
不等他动作,就见怀里的人,攀上他的脖子,窝在他的颈窝,撒娇:“哥哥,我好累,手都抬不起来了。”声音甜腻软糯。
韩承还有什么脾气,怎么办呢?宠着呗哄着呗。
“安安,盖头和新郎的中衣都必须新娘亲自做,这样才吉利圆满,这是老祖宗几千年来留下的婚俗礼仪,为了以后咱们能夫妻和睦、恩爱白头,乖一点,忍一忍,婚后再也不勉强你做针线了,好不好?”
韩锦安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安王妃肯定也给安王做过,日子还不是过成那样。”
韩承又是一噎,半晌后强调:“不管别人如何,我对你定白首不渝,咱们两人也一定会恩爱白头,子孙满堂。”
撒娇失败,韩锦安认命地起来做针线。
边做边感叹,要么说现代那些标注纯手工的衣服都贵的离奇,这一针一线的全是血汗呐。
第二日,韩锦安去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除了不能下床走动,并没有别的不适。
“父亲若是躺不住,可以让人抬着到外面坐坐,但腿不动,更不能受力,不要让复位的骨头再错了位。”
镇国公满口应下,只要想到二三个月后,他就能站的直、走的正,昂首阔步甚至能拿起他的剑,他胸中就一阵激荡澎湃。
看过镇国公,本来要走的韩锦安被嘉敏叫住。
"姐姐,今日可有空随我去趟慈幼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