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出门后,她本想休息的,可宫里突然来人,说慧嫔娘娘想见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就来了。
可好巧不巧,她那老房子着火的皇帝舅舅也去了水华宫,不想耽误他们感情交流,也不想闻爱情的酸臭味,她就没进去,领着阿真阿善在宫里瞎溜达。
现在她的身份宫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也不敢为难她。
溜达到寿康宫门口,她就看到嘉敏一行人,八卦之魂燃起,躲在门口看热闹。
刚刚严太医看见她,她:“嘘~”,严太医识趣没吱声就进去了。
这瑾王妃脑子有坑吧,自家男人、儿子都废了,瑾王府眼看着就要后继无人,他们不想着挽回圣心,还有时间搞东搞西。
太后眉心紧蹙,“有事就说事,离哀家那么近干嘛?”
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可以,但不能恶心人啊。
瑾王妃:“……是,太后。”随后把慈幼庵的事情说了一遍。
“太后娘娘,您说妾身哪里错了,妾身只不过是想帮帮嘉敏丫头,想做些善事,我有错吗?”
说的那是一个悲切,委屈,可怜。
嘉敏扫了她一眼,不急不慢地问:“叔祖母真的只是想做善事?”嘴角勾起的那抹笑意味深长。
“当,当然,你不是看到我拿的东西了吗?难道我吃饱了撑的,去撒钱玩。”
无人应她,她又开始哭:“我好心好意的,遭人误解也就罢了,却还险些遭人毒手,要不是有几个忠仆,妾身只怕再也见不到太后了啊!”
太后:那样最好。
孙姑姑言语锋利,“王妃这话说的过了吧,你晕倒,嘉敏郡主丢下那些孩子,带你来宫里医治,到你嘴里怎么好似郡主对你不管不顾般。”
“那些贱民怎么能跟本王妃相提并论!”
瑾王妃看着孙姑姑,好似藏獒踢着后腿,随时准备上去咬一口。
一个贱婢打了她的心腹嬷嬷,还敢对她指手画脚,狗仗人势的东西。
太后冷下脸:“他们是不能跟尊贵的瑾王妃相提并论,所以你觉得,你可以在哀家的寿康宫撒泼?”
“妾身不敢!”
嘴里说着不敢,却委屈又倔强的抬着头,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
嘉敏:“叔祖母,你几次三番的挑拨我与韩锦安的关系,到底为何?”
瑾王妃被问得一愣,怎么又打直球,"哪有?哪有啊,天地良心呀,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好赖呀,我心疼你,关心你几句,你不承情就罢了,怎么还反咬我一口,老天爷,还有没有天理啊。"
又哭天抢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