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一遍又一遍,如此反复,不经意间潜移默化的就存在了脑子里,动手时,它自己就从脑海里倾泻而出。
在他们忐忑而又期待的目光中,韩锦安说了句:能治。
长公主再次喜极而泣,拉着韩锦安的手热切地说:“怪不得,怪不得韩家如此舍不得你,你啊就是个福星。”
上官鸿轩也激动的脸色涨红,“是啊,现在福星落在了咱们家。”看韩锦安的眼神都放着光。
镇国公笑骂:“瞎说,应该是福星就是咱们家的。”说着训斥的话,神色却是轻快与兴奋的。
相较于镇国公他们的反应,嘉敏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站在一旁神色闪烁复杂,默默无语。
只是现在无人注意到她。
上官鸿轩:“安安,什么时候开始治?”
“一旦开始治,就得卧床一个月,巩固两个月。”韩锦安思索着过程回答:“且我还需要一个帮手。”
“帮手?”
“嗯,严太医。”
严太医也算是她的老搭档了,韩锦安信得过他。
“不急,明日咱们全家还要进宫,还要准备安安成婚的事,时间紧迫,不如……”
镇国公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长公主打断,“安安的嫁妆哪用的着你操心,等明日回来,你就安安心心的治腿,说不定等安安出嫁时,你就可以……就可以……”话未说完又流起泪来。
镇国公心疼不已,拉着她的手劝慰好久,才止了哭。
韩锦安:这么一个泪腺失禁体质的人,还好孩子都不随她。
韩锦安余光扫到嘉敏,心中一紧,这位只怕又多想了,她有心想说些什么,终是没有开口,只怕是越说越错。
不是韩锦安多想,而是同龄人,尤其是女孩子之间,总能感受到彼此情绪的微末变化。
上官鸿轩却又担心起韩承,“明日过后,你再住在家里,韩承那家伙只怕会发疯来抢人。”
这话说的气愤无奈又酸溜溜的,自己的妹妹,自己做不了主。
韩锦安笑得明媚,"兄长不必担心,给父亲治腿是大事,哥哥分的清轻重,且无论我住在哪里,都不会影响到父亲的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