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时,韩承嘴角一直扬啊扬,韩锦安都怕他把嘴咧开了。
那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哪里能看出来他是名满京都的活阎罗。
韩锦安抿了抿发疼的嘴巴,愤愤地吐槽:说好的孤冷高傲呢,说好的狠辣无情呢?只余个没脸没皮。
看他心情好,韩锦安说起了昨日与红玫商量的事。
“这生意非得做吗?”韩承脸色微沉,“若让人知晓,只怕……”
“怕影响我的名声?”韩锦安接下他的话,“我订了婚的人了,名声有那么重要吗?”
她的名声无论好坏,都是响当当的,再说了有他这么一个名声大噪的未婚夫,她再顾及名声也无用。
韩承挑眉:“怎么拿哥哥当兜底的了?”他眼底沾满笑意,脸上却带着委屈,显然被取悦到了。
“哥哥不愿意?”韩锦安回了他一个挑眉,有本事别要啊,得了便宜还卖乖。
韩承捏了捏她的耳垂,俯身在她耳畔,沉声道:“我不愿意,只怕某人会哭。”
韩锦安欲哭无泪了,看看,这就是当舔狗的下场,被拿捏的死死的。
“赚钱是一方面,就当是做好事了,还能行善积德。”
她给这买卖定了性,韩承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但有个要求,韩锦安不准再出面,只能吩咐阿善去做,她自是点头答应。
用了膳,韩锦安好说歹说把债主子送走。
就开始准备药,忙活了好一阵才让阿善把东西送去红玫小院。
提心吊胆的红玫看到阿善,仿若看到了救世主,激动的都要哭了,看来她的命是保住了。
一口一个姑娘,叫的阿善头皮发麻,不但把货款全部结清,还硬塞给了阿善一个大红封,推都推不掉。
送阿善走前,思虑再三还是把侧院瑾王父子的事说了出来,至于撵不撵人她端看韩锦安的态度,想以此卖个好。
这边阿善刚回来,祖母就差人来请了。
韩锦安刚准备去,被紫竹拉住,掏出一盒药膏,细细地给她涂抹在唇上,清清凉凉的很舒服,两主仆没有说话,都有些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