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不要乱说。"韩锦安心虚,眼神闪烁。
“真的没想?”
“没有!”
“好吧,就相信你这次,但我的伤~,安安要负责的。”
“伤?”韩锦安不解,她什么时候伤过他?
韩承扯了扯衣领,仰着脖子,“这。”修长的手指,落在异常突出的喉结上。
完美的脖颈,突出的喉结,韩锦安只看了一眼就双耳冒气,要熟了。
“安安怎么脸红成这般模样?”韩承玩味地勾了勾唇,荡漾着痞气,“可是想到了什么?”
“没,没有……”
韩承意味深长地”哦“了声,“看到伤了吗?”
“看,看到了。”韩锦安低着头,声如蚊蝇,心道:牙印很淡,不用上药吧。
韩承不由分说地道:“上药吧。”
无法,韩锦安转身去床头的小屉里拿药,回头就看到已经脱了上衣的某人。
“你,你脱衣服干嘛?”韩锦安整个人都慌了起来,拿手遮眼。
“上药啊。”韩承话说的理所当然,“不然你以为呢?”说完转了个身,露出后背的抽痕。
韩锦安从指缝中看到他的背,不由一惊:“怎么回事?谁打的?”
“祖母。”说着指了指耳后,“父亲的在这。”
耳下的伤口已经干了,怪不得她没闻到血腥味。
一想到祖母与爹爹都知道了,韩锦安羞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安安,哥哥可是替你受罚,宁愿挨打也没把你供出去,哥哥好不好?”
“好,好……”
“那就快点上药,疼着呢?”
他堂堂阎罗岂会在意这点子油皮都没破的伤,只不过是在逗韩锦安罢了。
韩锦安却信以为真,手指沾取了药膏,就在她要碰到喉结的时候,韩承忽地做了个吞咽地动作。
老天爷,谁家男人的喉结会上膛?
韩锦安手支在那里,傻傻地盯着看,总觉的鼻子里有股热流,要喷涌而出。
她努力地暗示自己转移视线,可眼神又落在了他发达的胸肌与强悍的腹肌上。
要命啊,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