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的代沟啊,怎么沟通啊。
韩承何等了解她,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故作不满地道:“他长成那般,某个小东西好色的很呐,就怕哪天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珠子,小爪子,如那日在宫里一般。”
韩锦安脸一红,她只是单纯地欣赏,欣赏女蜗娘娘的手艺。
“哪有啊?”说着又伸出剪刀手,要发誓。
韩承神色淡淡,眼尾轻挑,看了眼天色,“最近天都不好,不知是不是发誓的人太多,雷也多了起来。”
韩锦安:“……呃。”慢慢地蜷回手指,抱着韩承的胳膊,撒娇:“我就随口一说,他一个皇子岂能不知礼数,还能随意见姑娘不成。”
那是他觉得自己行了,还是觉得韩承提不动刀了。
韩锦安心中有些恼火,这个人还是韩阎罗吗?粘人,吃醋,小心眼,她有时都觉得是不是如她一般换了个芯子。
不能在顺着他的思路走,不然得解释到口干舌燥,最后还是自己没理,她开始胡搅蛮缠,“你跟大皇子在一起我都没说是什么?”
“韩锦安,我们都是男子。”
韩锦安找准机会甩了他的手:“男子又如何,好男风的男人多的是。”边跑边说:“皇上可都怀疑你们有奸情呢!哈哈……”
韩承嘴角一勾,“小东西,再敢胡言乱语,哥哥可不饶你。”
不一会,安逸院就传来了,韩锦安求饶的声音,“我错了,错了,我说着玩的,哥哥,饶命,再也不敢了……”
院外,韩戎扶着韩老夫人,愤愤地道:“这小子最近飘了,不务正业,跟个癞皮狗般天天跟在安安身后,营里也不去了,兵也不练了,让老子一个人忙。”
韩老夫人乜了他一眼,“有你这么说孩子的吗?什么癞皮狗?至少是个狼狗。”
韩戎:“……狼狗比癞皮狗好很多吗?”
“当然,无论从身形还是霸道举止都像,承儿就是安安身边的大狼狗。”
韩戎看着一脸欣慰的老娘,无力吐槽。
“他也不怕安安厌烦他?我看安安挺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