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吓到了,韩锦安不满地看着韩承,跟个小孩子置什么气,过去就算了,她只是心理不平衡罢了。
毕竟那是她的妹妹,她愿意大度些。
但她也知道韩承是为了她,看不得她受一点委屈,这该喜还是该忧?
上官鸿轩看着抱着韩锦安不撒手的某人,心中憋闷无比,那爪子也格外刺目。
“韩承你可以随性而为,没有礼义廉耻,可你不能不顾及安安的名声,你们毕竟还未成婚,这般拉拉扯扯地像什么样子?”
韩锦安虽觉得有些刺耳,但也深以为然,从起床开始,她的手就没有一刻是自由的,所以这次就没帮韩承反驳。
韩承垂眸见她没反应,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但再次抬头却笑得格外舒心,理直气壮地道:"没办法习惯了,这丫头从小就粘人!"
韩锦安:她喊不出冤枉!
韩承眼风一扫,她怂蛋一般,一点不满都不敢露。
上官鸿轩蹙眉:“安安,等圣旨下来,你可愿跟我回镇国公府小住一段时间?”
“她不愿!”
上官鸿轩自动把他忽略:“与母亲与嘉敏相处时日长了,你自会知道她们的心意,尤其是嘉敏,去宫里之前,她就搬出了自己的院子,规整出来嚷着要给你住,所以……”
韩承:“所以不去,安安最是心善,最不喜麻烦别人,更不会抢别人的东西,所以……你所谓的那个院子安安也不会住。”
“你!”上官鸿轩被他噎的脸色涨红,“那就住别的院子。”
“呵!”韩承讥讽一笑,幽幽开口:“上官鸿轩你当真了解你那个妹妹吗?”
那个嘉敏看似端方大度,冷静自持,最是循规蹈矩,也最讲规矩礼数,实则最是凉薄排外,斤斤计较。
“只要不涉及自身,她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亦或者保持最公平公正的态度。”
“安安与她没有利益冲突,她或许会释放善意,若是有,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去争去抢。”
“一但安安进了镇国公府,她就会将三纲五常这些枷锁套在安安身上,温水煮青蛙,打压折磨安安,让安安彻底成为她的听话傀儡,她在你父母面前更会得脸。”
“先前进宫她怎么跟你们说的,进宫后又是怎么做到?”
“还有,你如此失态,全无脑子、横冲直撞地跑到我这里来为她讨公道,到底是什么让你没了理智。”
“你这么做又让安安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