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吩咐医馆的人,对侯水灵需要的东西,尽数无偿供应。
侯水灵心中得意,嘴上还是推辞道:“这怎么好意思?”
韩锦安笑道真诚:“为了伟大的爱情。”
侯水灵竟有些感动,“韩小姐的真情厚意,我记下了,以后定不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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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锦安从医馆出来,上了等在街角的嘉敏的马车。
两人在马车上等着,侯水灵走后,医馆的人立马送来了侯水灵的购药记录。
韩锦安:“这么多春药,她也不怕三皇子血脉膨胀,炸了!”
怪不得严姑娘不给她开药方,这是死人的量啊,她真准备只睡一个?还是见缝插针,多睡几个?亦或者不止她一个人用。
“直接弄死了事,何须如此费事。”
韩锦安:这么彪悍的吗?
“她还有用。”
她刚刚闻到了血蛊母蛊的味道,血蛊出自南疆,以人血精心喂养二十年方才成蛊,成功率很低,母蛊更是稀有。
南疆人虽擅长养蛊,但血蛊却非一般人能接触的。
乌桑儿舍得把母蛊赠与侯水灵,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乌桑儿想利用侯水灵控制三皇子,继而对付韩家,二是她傻。
观音教也是以蛊控人,那观音教与南疆有何关联?
嘉敏看着深思的韩锦安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句:“你不要管这些腌臜事。”
韩锦安莞尔一笑,“我知道了!”
这个嘉敏小小年纪,做事干脆利落沉稳,韩锦安都想叫她姐姐。
实际上,嘉敏也从未叫过她姐姐。
是夜,瑾王府。
乌桑儿看着旁边鼾声如雷的瑾王,一脸的嫌弃,把被子一掀盖在他的脸上,眼不见心不烦。
老东西,每日手口并用的干忙活,动不动就哆嗦,一股子老人味,让她作呕。
随即披上轻纱,穿过花园游廊凉亭,转而进了一间厢房。
“我的好人儿,今个怎么才来,让儿子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