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卿从假山上摔下来,腿伤了肚子却无事,摔了腿也不肯看大夫,就怕引起猜疑。
“承儿,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安安是上官家的?”
韩承摇了摇头:“我以为她会从外面抱个孩子。“
”巧就巧在,陈婉卿第二日就临盆产下一女,镇国公与宫里也曾疑心过陈婉卿,可后来见那孩子是个痴傻的,陈婉卿又如此闹腾,只觉的韩家可怜,也就散了心思。”
“宫里都查不到证据,咱们主动凑上去揽罪,皇上会怎么想?”
当时南疆战事焦灼,正是用韩家的时候,若当时说出此事,即便皇上相信,也会有别有用心的人以此大做文章,韩家会被扣上拿捏胁迫皇上的帽子。
长公主因孩子早夭,差点没命,太后与上官家若知道了始作俑者,怎可能轻易放过。
皇上要用人,太后与上官家要交代,皇上就会陷入两难境地。
最重要的是,陈婉卿当时还是韩家人,绝不能让她拉着韩家入泥潭。
韩戎沉沉地看着他,“不错,承儿你很好。”
老夫人思量半天,仍百思不得其解,“陈婉卿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养大情敌的孩子,满足她那扭曲的心理,可最后还不是以安安痴傻为由,和离而去。
“总不能为了让安安在侯府长大吧?”
随即又摇了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韩承那幽深的眸底有光彩一闪而过。
也许这就是那人说的补救!
韩老夫人百思不得其解。
“祖母不要想那么多,现在一切刚好,安安好,韩家也好!”
韩老夫人想了想,也颇为知足地点头,“是啊,现在祖母很满足,你们父子好好的,安安也好了,我的身体还能熬几年,能看到你和安安成婚,也能瞑目喽。”
韩戎也出言宽慰几句。
三人又闲谈几句,说着韩老夫人又把矛头对准太后,愤愤然:“当年要不是太后赐婚,怎会误了你的一生。”
韩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