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承没有说话,只定定的看着他。
此时无声胜有声。
韩戎脸上不耐,拿起马鞭在他背上一抽,“那是你媳妇,我怎么亲近?虽说挂着父女的名?可毕竟不是亲的,再说了我常年不在家,没跟小姑娘打过交道,就少说两句,就让韩世子不满意了。”
说完又重重地抽了一鞭子,“以前还嫌人傻里傻气,不肯认下这门亲事,现在看来还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韩承面不改色:“我没有!”
韩戎给他一脚:“滚,敢顶撞老子,给老子抄书去。”
韩承淡定的起身,并躬身行礼:"父亲休息片刻,儿子告退。"
可人刚走到门口,又转身说了一句:“安安为你担了十几年的骂名,堂堂威远侯没有表示?”
韩戎被气乐了,“你小子敢敲老子竹杠?嗯?抄书时加抄一遍。 ”
原来威远侯为了压制他的性子,磨练他的脾气,几乎每日都让他抄书。
韩承却用自己写完的书,教育韩锦安,反抗、没完成任务一样挨打,时间一长韩承仿若找到了乐趣,一直抄到现在。
韩承对此充耳不闻,拱手行礼离开。
等到晚膳时,韩锦安心绪已经平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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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笑自己矫情,以为血脉相连的亲人,会有天然的亲近亲切感,期待就高了起来。
别人的冷言冷语她都能受,所以韩戎的冷待她就难受。
她无语的摇了摇头,让人亲近亲热的从来不是血缘,陈婉卿不就现成的例子吗?
正面例子也有,比如她和爷爷,所以人和人之间最主要的就是“处。”
那她就好好处!现成的爹,她就不信自己拿不下来。
以前跟祖母吃饭从来没有食不言的规矩,今日韩锦安注意了下,倒是祖母一会的给这个夹菜,给那个夹菜,忙的不亦乐乎,韩锦安适时的说话逗她开心,一顿饭吃的倒是其乐融融。
吃完,葛嬷嬷带人收拾桌面,几人转到内室说话。
韩戎拍了拍手,一会就有人抬了个大箱子进来。
韩戎走过去打来,向韩锦安招了招手:“安安,为父从南疆带了些好东西,看看你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