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郑家来犯,又当如何?”
“据我所知,郑家的人马可不比玄女教的人少,谁胜谁负还是未知数。不过,看样子,玄女教的人处处防范,他们应该来自外面。看来,是看中了咱们这块无主之地啊!咱们州主都不要了地方,却也有人不惜火中取栗,胆识魄力不小啊!”
“但有胆子、有魄力,也挡不了疫病。”
“如果他们军队里一旦疫病蔓延,再对上郑家,只怕不妙。”
“到那时,又当如何?”
岳学海继续考岳国栋。
“那就先下手为强,不让事情走到那一步。”
“我们饮马镇想要救人,其他人难道就不想救?”
“只要将玄女教能治病救人的消息迅速散步出去,自然有无数人奔着玄女教而来。”
“只要人数够多,到时候就是郑家来袭,又有何惧?”
岳国栋不假思索地回答。
岳学海颔首,显然,对于这些,岳国栋早就考虑过,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
岳学海缓缓地笑了:“既然如此,那你现在还在等什么?”
岳国栋惊讶地看着岳学海。
“神女任命的玄女教饮马镇分教主是你可不是为父我,不是吗?”
“你这个分教主,该行动了!”
“是!”
岳国栋站了起来,匆匆出门去了。
岳学海抚了抚胡须,长子岳国栋真是越来越有镇长的样子了,后继有人,岳学海老怀甚慰。
这些事情,也该渐渐交给孩子们了,他一大把年纪了,也该享享福了。
再转头一看,次子岳国梁怎么还杵在那?
好像嘴巴还在动来动去的?
都这个关头了,他就没半点紧迫感?
岳学海深深地呼吸了一口。
他是慈父!
慈父!
“梁儿啊,你哥哥走了,你还在这干嘛?”
岳国梁含糊地道:“我在吃花生米啊!爹你眼睛不好了吗?”
岳学海再也忍不住,一脚将岳国梁踹出了门。
“我还没吃饱呢,爹!”
岳国梁很是悲愤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