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一冷,这钱家真是连掉脑袋的生意也敢做。
小桃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实在是没忍住多问了一句:“封霏国的人明明当时想走就能走,为什么要拖到现在偷偷走?”
枫妄卿抚摸着手中的杯子,玉璧光泽手感顺滑。她若有所思的用手指敲了敲杯璧,垂眸听着那清脆的声音也不语。
小桃一头雾水,但也不敢打扰她,便将自己的疑问数数吞进肚子里,俯着身子帮枫妄卿添了茶水。
比起小桃问的问题,枫妄卿其实更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挑的是今夜戌时(七点)。
当时她撕下来的那张纸,上面写的却是今日申时末刻。(五点)
枫妄卿实在是想不明白了,顿时有些气馁:“朕就不能把那群八百个心眼子的封霏国全抓进牢里吗!”
当然不能,枫妄卿非常清楚。
这么做的代价就是再打一仗。
玄安虽国库日渐充盈,倘若光用来打仗了,能应付一个封霏国,却应付不过第二个国家了。
正当她抓耳挠腮之时,景逸却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背,他目光沉稳,定定的看着她:“陛下,如果是您,在什么情况下您明明可以走,却选择一直待在敌国皇宫之中?”
枫妄卿一怔,即便脱口而出:“有朕需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