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听了,有那么点心虚。
可沈鸢首当其冲对此不服:“乔姨娘,你们这些年在侯府锦衣玉食,比我和我娘过得好多了,有什么可抱怨的?况且,我拿了掌家权也不会少了你们的开销。”
沈鸢觉得自己说的是大实话啊。
这乔姨娘天天怨天尤人,明明日子过得好好的,可总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自己在侯府过得可开心了。多么美滋滋的日子,你咋就不满意呢?
是饭不够香吗,还是衣裳不够漂亮。
你若实在过得不好,早些离开便是。相信爹不会拦着你。你娘家是将军府,又不是离了侯府没靠山。
这世上有的人就是这样想不开。总觉得这不好那不好,全天下都欠了她。
乔若安想反驳沈鸢,还不是因为你回来了才闹出这么多事。要不是那么多人看着你,老娘早把你杀了。
可这话又不能当着沈知州说。
总之不管乔姨娘有多怨,沈知州也觉得是这个理,侯府这些年从未亏待过她啊。甚至让她以妾的身份行主母之权多年。
这次沈老夫人没有闹腾,沈侯爷觉得心情甚好:“就这样吧,让阿鸢来掌家。开销用度照以前的惯例来,不会刻意亏待谁。”
于是沈鸢更开心,乔姨娘更怨。
恶性循环。
办好这事的沈鸢心情愉悦地带着书和玉佩往东宫去,心里纳闷砚之为啥这几天都没主动找她呢。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难道砚之认定侯府和舞弊案有关,对她有意见。
她突然心里开始紧张。
等到了东宫后,不用去前厅,丫鬟径直将她领到书房附近便退下了。
沈鸢停在离书房十数丈远处,犹豫着没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