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蠢了!

又不得不提示道:“谁说你们家见不到郡主?还是好好想一想,你们家就出了一位江陵郡主,连带着你们金家天天能沐浴天家威严,是不是你们哪里得罪了郡主?”

金玉山也想起了金灿月,想起了江陵水患那段时日发生的事情。

当时,是金文弘和韩佩兰商量着对付金灿月,定下买凶杀人的计划,他就是一旁观者,没怎么在意这事。

刚刚也就没有想起来,疏忽了。

此时,他有求于承恩伯府,对裴君卓也多有谄媚,“那这罪名严重不严重?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救下父亲?”

裴君卓有些不耐烦,若不是金家大房还有银钱,有点用处,他真的想要休掉金玉瑶,断绝这门亲事,以绝后患。

他捏了捏鼻梁,“你说刺杀当朝郡主的罪名严重不严重?”

“可刺杀的是江陵郡主,再说父亲也是一时生气,做了买凶的错事,但是没有刺杀成功!”金玉山拼命地为金文弘狡辩,期待从轻判决。

他当然知道普通人刺杀当朝郡主的罪名,或砍头,或抄家流放。

但是金灿月不是金家人吗?

又不是皇家血脉,还活得好好的,凭什么不能放过父亲?

裴君卓气笑了,“现在你想起她是金家人了?觉得她不是皇室宗亲,陛下就能重新量刑?我看你们还不如回去求她,让她改口没有遇到刺杀,更能快速解决问题!”

他也不想有一个刺杀当朝郡主的岳父。

实在是刑部证据充足,又有他那个好父亲插手,三皇子都不想插手沾腥!

一想到三皇子对他的敲打,他越发对金家大房几个人不耐烦,“我还有别的事情处理,就不招待你们了。”

此言一出,不亚于下了逐客令,金玉山气得要死,想到救助父亲还有求于承恩伯府,只得带着人离去。

大夫人韩佩兰满肚子怨气,“他怎么能这么对咱们?还有你妹妹,都没来得及出来招待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