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昏迷的黎漾雪不断的重复着这个问题。

“你是黎漾雪。”

“你是黎漾雪。”

“你是黎漾雪。”

“……”

宁雨也一遍一遍的重复回答他的问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都开始蒙蒙亮了，黎漾雪才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宁雨松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僵硬的身体。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相框，照片里是她和黎漾雪的合照，两个人都笑的很开心，一看就是对恩爱的小夫妻。

“傻子。”宁雨轻笑着骂了一句，用手指在照片上黎漾雪的脸上轻轻摩挲，“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了啊。”

“你想用这种方式和我在一起，那我就遂了你的愿，柳西年。”宁雨看着已经安静平和睡过去的黎漾雪，思考着怎么解决陈东这个问题。

天光大亮，宁雨却毫无睡意。

她煮了一壶咖啡，坐在书房里，细细地思考着如何解决陈东这个麻烦。她知道，陈东只是柳西年怨念的一部分，而真正的柳西年，已经变成了黎漾雪。

他的怨念和爱意交织在一起，化为了陈东和黎漾雪两个截然不同的存在。

黎漾雪继承了柳西年的爱意和美好，而陈东则是怨念的化身。在这个世界中，柳西年本能的想要去抹杀掉陈东，但失败了。

柳西年，你这怨气还挺重的，真够麻烦的。

宁雨突然又想到了宁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