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巫觋，你和以前真的很不一样。”

空明心微微一愣，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痛苦，但很快就被坚定所取代：“乐无，我没有变。我只是看清了这个世界的本质。这个世界需要改变，而我是唯一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

“不，你错了。”乐无摇头道，“世界不需要回到过去，而是需要我们继续前进。我们需要面对现实，接受它的不完美，然后努力去改变它。”

空明心冷笑一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改变？你说得轻巧。这个世界已经腐朽到了骨子里，无法挽救了。只有回到过去，重新开始，才能拯救这个世界。”

“所以，我对于你来说也只是一个工具而已，你要用我的能力来启动轮回境？”乐无眼神凌厉看向空明心。

空明心沉默了片刻，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痛苦。他似乎在思考自己是否也把乐无当作工具来利用。

“不，乐无，你不一样，你是圣女，宁雨她才是工具。”

乐无注意到空明心在说出“宁雨”这个名字时，语气中透露出了一丝冷漠，这让她感到不寒而栗。她曾经以为巫觋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但现在看来，他似乎早已被野心所腐蚀，变得冷酷无情。

“宁雨她……已经死了吗？”乐无艰难地开口问道。虽然她已经猜到了答案，但她还是希望能够从空明心口中听到不同的回答。

空明心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悲伤或愧疚：“是的，她已经死了。为了我们的计划，她必须牺牲。”

乐无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悲伤，她无法想象宁雨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经历了怎样的绝望和恐惧。而这一切，竟然只是为了空明心那疯狂的计划。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乐无的声音颤抖着，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她想到自己脑海里那些宁雨的记忆片段，还有自己脑海深处她那微弱的像风中残烛一般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