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儿,孟归衡心中说不出的郁闷。
“哦?你想说恋母癖吗?”冯暨白笑着说,“我倒是不知道何时患上了恋母癖,阿衡你真是让我意外。”
“什么恋母癖?”孟归衡一头雾水,忽然意识到,他让她抹黑一下冯暨白的形象,恐怕这抹黑已经裹上了十层的黑泥。
“表哥,你等我,我立马将她带过来给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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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以后不准再联系她。等等,将她的事情了结了。”冯暨白说完,示意孟归衡滚出自己的屋子。
孟归衡忙不迭的滚了。
“表哥,她说了什么令你如此高兴?”他的喜悦染上了眉梢,孟归衡很想知道,一个男人真的会因为一个女人的话而如此高兴。
“你如何理解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他似乎不需要旁人的回答,自顾自的说:“这或许世间最美的情话。”这是她给他的。
“这种假话你也能信。”孟归衡冷嗤一声,“表哥,你还是真好能骗。”男人的话尚且不可信,何况一个心思奸诈的女人。
看来,他还是得盯住这个女人,免得她祸害了冯家。
好骗吗?
冯暨白不以为意,他愿意信她,亦是给予她信任,若是她辜负了这份信任……
江瑟回到家,丁管家已经服侍二老去休息。她换了鞋,压低了脚步。
陈年被她安排住在客房,她过去时,她正窝在被窝里拿着手机抿着笑,那笑容虽浅,可还是被江瑟捕捉到。
“遇到了什么喜事,笑得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陈年的脸上浮现一抹羞意,江瑟的心头一震,莫不是她遇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