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府。
青松向宣王说了刚刚安远侯传来的话之后,便一直在等着宣王开口。
可宣王坐在桌案旁,半天都没吭声,青松憋不住,不禁道:
“王爷,您说这个安远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知道了是您在一直跟他通信的?他这个时候提出要见您,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宣王右手的食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案,轻笑一声说道:
“上次,他为了姜瑜葭来找我的时候,应该就已经猜到了。”
青松明显有些吃惊,问:
“他是如何知道的?”
宣王长叹一口气,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笑着说:
“那天很不巧,我的青辉回来了,就在院内,许是被他瞧见了。”
青辉是宣王养的信鸽,经过特殊训练,每次传信都会在城外绕上好大一圈。
无事时,就蹲在宣王书房外的屋檐下。
那天青辉被宣王放出去玩,回来时正巧安远侯从屋内出来。
宣王笑着又说:
“呵,到底是畜生,晚上烤了,赏你了。”
青松神色一凛,低头不敢答应。
姜誉的身体好了,自然不敢在府里耽搁,每日天不亮就起来去赶早朝。
姜誉不止一次遇见宣王,可宣王压根就不理他。
一点也没有因为宣王后院仅有的一个女人是眼前姜誉的女儿而有所特别。
姜誉气得牙痒痒,可也没办法公然和宣王发作,姜瑜葭不过是个妾,他可算不得是宣王的岳父。
姜誉又一次在心里骂姜瑜葭。
不仅没有正妻之位,现在显然是连男人的心也没得到半分。
可姜誉心里着急,他不知道成帝下这个旨有没有其他意思,成帝是否知道自己与谢煜不和,到底知不知道谢煜要找的东西很有可能就在安远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