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儿的事,谁也不许求情。”
大夫人一怔,没想到老夫人一张口依旧是要禁足葭儿,想要开口却又不敢,只得又低下头。
老夫人瞥了一眼大夫人,继续说道:
“我们需得尽快为寻儿办一场宴会,正式将她介绍给各个世家大族,要让别人都知道,我们府上真正的大小姐回来了。赵氏,这事你若不愿办,就交给赵姨娘去办。”
大夫人脸色一白,手中的帕子又绞了起来,说道:
“母亲这是哪里的话?寻儿到底也是我生的,我怎会不愿?”
“哼,最好如此,侯爷和大夫人可莫要让人看了笑话。”
侯爷和大夫人都低声应是,知道这是老夫人在敲打两人,不要再对姜寻态度冷漠,就算是装也要在外人面前装出父慈子孝、母女情深的样子。
“葭儿不仅在外极力否认寻儿的身份,还说出如此倒行逆施之话,如若处理不好,不仅和将军府结成仇家,还会惹得皇帝不快,而百姓们也会对侯府在背后妄加议论。”
“原本葭儿还未及笄,皇上就算有意让葭儿入宫,咱们也还有时间教导,可你们偏偏心急,在皇上和皇贵妃面前耍你们那不够看的小心思,现在是把侯府架在了火上烤啊。”
安远侯听着老夫人的训话,心里早就悔得肠子都青了,大夫人则看不出喜怒,其实她还惦记着在祠堂罚跪抄书的姜瑜葭。
老夫人被他们这一闹腾,实在是觉得累了,挥了挥手打发了二人下去。
安远侯现在对大夫人的怨气几乎升到了顶点,迈着大步也不理后面叫他的大夫人,就去了自己的书房。
没多一会儿,一只信鸽便从姜誉的书房飞了出去。
镇国将军府。
谢松韵带着怒意回了自己的院子,脱了外袍拿起院中兵器架上的武器就耍了起来。
大冷的天,一旁候着的丫鬟紧了紧衣领,而谢松韵穿着如此单薄的衣衫,却依旧出了一身的汗。
剑过处,习习生风,越舞越快,就像一条银龙绕着她上下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