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福猝不及防,身子被带的惯性往后仰,就在后脑勺将要磕在桌子边上时,小生伸手挡在了中间。
刘二福改蹲为席地而坐,双手用力抱紧怀里的孩子,一边轻拍着他的背,一边关心的朝小生看了过去。
小生举起自己的手,微笑着轻摇了摇头,用口型道:“我没事。”随后便将旁边小声哭泣的单来抱进自己怀里。
一刻钟过去,家安摇晃着脑袋在刘二福的衣服上擦了擦眼泪,瓮声瓮气道:“爹爹,娘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是一个让爹爹一辈子都不想娶别人的人,在你娘亲眼里,你跟哥哥比她的生命还重要,她最想看到的,就是你们能每天开开心心的….”
“爹爹,娘亲真好。”
“那是自然了。”
“爹爹,我觉得自已好多了。”
“真的啊,那可真是太好了。”
“爹爹,是不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是非啊?”
“对啊,而且他们通常都喜欢议论那些比他们优秀的人。”
“常言树大招风,可我还是棵小树呢。”
“欲做大树,就应不惧流言嘛。”
“太优秀了真的好多烦恼啊。”
“可不是嘛,越优秀的人越苛求完美,还时常自醒,能不累吗?”
“那爹爹累吗?”
“将军有剑,不斩草绳,爹爹每日忙的很,没时间跟他们一般见识。”
“爹爹,你这是在说我太闲了吗?”
呃……
后来,家安在记事里这样写道:
“流丸止于瓯臾,流言止于知者,浅不可与测深,愚不足与谋知,坎井之龟,不可与语东海之乐。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认知不同,不必争辩,三观不合,浪费口舌。
有这时间,还不如再多多教出几个石头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