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士方说完还不忘吐槽:“你别搭理向棱,他天天手不释卷,一心与书为伴。怕是以后娶个‘书’娘子也有可能,你可不能跟他一样,书呆子一个。”
这怕不是嫉妒人家,书读得比你好,人也长得比你好看吧?
不得不说,刘二福真相了。
向谢两家,相交甚笃,自然躲不过长辈们的相互攀比。
谢士方虽说身高可以,奈何长相一般,顶多就是个耐看型。读书就更不行了,哪里会是向棱的对手?怨念就是这么,一天一天产生的。
刘二福尴尬一笑:“向棱、士方,以后还请多。。。”
“哎呀呀呀~ 你看,我就知道是你。枉我一早就去路口等你,想跟你做好朋友,可你竟全然不顾我的感受,弃我而去。 ”说着还假意嘤嘤两声。
“要命啊。”谢士方收起鸡皮疙瘩恶心道。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看着进门摇头晃脑,打断自己说话的瘦弱青年,已彻底无语:“hello~”
“喝螺?”什么意思?不会又是个坑吧?
“嘴瓢嘴瓢,请问怎么称呼?”瞧把自己给紧张地,英文都飙出来了。
“姓卫,名聪明,刘大哥叫我聪明就好。”不是坑就好,卫聪明笑眯眯地。
刘二福已放弃治疗了:“聪明,名字甚好,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卫聪明继续笑眯眯。
辣眼睛~ 刘二福没眼看,拿过行李就跑去铺床了。
不一会,讲学铃一响,学子们呼啦啦全跑去了前院听讲。
整个后院,一下变得无比清静。除了看门的老头,就只剩下刘二福这个人形生物了。
刘二福把属于自己的床铺、书桌整理干净,带过来的东西归置好,又在书桌前坐了好一会,才起身去钱粮官处交每月三两的束修。
把领回来的一应用具摆放整齐,刘二福便坐于桌前,给家里小孩写信。
“二福,我就知道你在院舍。”秦上仕他来了,他带着纸笔走来了。
“直学,我还正想着去找你呢。”才怪。
“不用你找,我自动送上门。”秦上仕笑着道。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开画呗。
“直学今天时间够吗?”
“够,够够的,你想画多久是多久。”
“那行,我今天给直学画幅水彩画,包君满意。”说完还用手打了个响指。
这是要搞大事啊?秦上仕欢喜地直点头:“满意,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