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本不该过问的。”
陆文靖又道:“可宋家如今欠着我陆家的银子,而宋家主现下得经营又实在叫人堪忧,布料行业显然已无利可图,宋家主仍在往里面疯狂的撒银子,我自然担心宋家还不上陆家的银子。”
“什么你陆家的银子,我何时欠过你陆家的银子?”
宋初元听得一头雾水,深深皱起了眉头。
“宋家主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近来你收的蚕丝所需要的银子会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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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靖刻意提醒道。
陆文谦已然没了耐性,目色冰冷的睨了眼宋初元,道:“老四,你何必再逗他,快些将抵押的文书取来,让宋家主过目。”
陆文靖随即拿来抵押凭据给宋初元看。
宋初元大致瞥了眼那文书便识出的确是自己所立,不由得将目光缓缓移向从酒楼敢来凑热闹的崔誉,愤懑道:“崔兄,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你我所立的文书会到了陆家人手里?”
“宋家主勿怪。”
崔誉如实回道:“你此次所需银两高达一千五百万两,哪里是我崔家拿的出的,我也只能求陆二爷帮忙。”
话落,又赶忙补充道:“不过初元兄大可放心,只要你能如数归还银子,陆二爷也没法直接收走烟阳织造局。”
“你……”
宋初元气得一噎。
崔誉也不示弱:“我早已问过宋家主,你执意要与陆家不死不休,哪怕是让整个织造行业没了生路,崔某毕竟是生意人,只求财,并不想掺和你们两家的事。”
宋初元自知拿他无可奈何,只得将视线转回陆文谦身上,厉声质问道:“陆二爷,在下倒想知道你从何处寻来这许多银子?你可别告诉我你那西苑银库还能生钱?”
眼下,自家的布匹挤压成山,他陆家也好不到哪儿去,不可能是通过贩卖布料积攒的这许多银子。
唯一的可能,张锦年在暗中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