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玉成这个样子,李捕头也是一愣,心中嘀咕起来,难道这个白玉成真是刘大人的朋友?
就在他担忧之时,刘希育却是直接怒骂:“何来宵小之人,胆子不小,闯入公堂胡言乱语,再不将尔等从重处罚,我龙朝律例有何威严?李捕头,给我拿下。”
李捕头脸色微变,心里那叫个郁闷,将刘县令祖宗都给问候了一遍,这伙人非同善类,不好拿啊,否则他从客栈之中就已经拿回来了,为何到了公堂还这么耗着。
但是县令大人发了话,他又不好拒绝,同时还要保持他的身份和脸面,于是对白玉成喝道:“我也看出来你们有些身份,但是你们要搞清楚,这里是公堂,容不得你们撒野,况且天下之大,有些人不是你们能够惹得起,我劝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因为你们已经走投无路。”
“李捕头言下之意就是说你很牛逼,我们惹不起了?”白玉成十分夸张的笑起来,甚至都笑弯了腰,手指着李捕头:“笑死我了,真是太搞笑了。”
“大胆,你笑什么?”刘希育一拍桌子,怒问。
“我笑井底之蛙不知天,老鼠的眼睛二指宽,哈哈哈。”白玉成长声大笑,然后慢慢的从怀里掏出了自己任命昌南县县令的文书,走过去放到了刘知县的桌子上。
刘希育眉头微微一皱,作为官场中人的敏锐性,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份文书很有份量。
于是他拿起来慢慢的打开一看,脸色渐渐的变了。
白玉成,昌南县知县大人,在南川府境内可谓是大名鼎鼎,虽然没有见过他的人,但他上任这几个月之后所做之事,却是如雷贯耳。
难道他就是白玉成?
刘希育抬起头打量着白玉成,传言此人年纪轻轻,做事手段却是阴险毒辣,短短三个月就让昌南县的青门彻底消失,此还不算,他更是轻轻松松就铲除了四水县的青桃分门,最近还听说就连每年都肆虐昌南县的洪水也被他给治住了。
如果面前此人就是他,那么问题来了,他不在自己治下的昌南县呆着,跑到乌龙县来做什么?
这不合道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