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晟心里七上八下的,现在可以明确一点,那就是白玉成已经知道了自己在外面养情人的事情。
他不明白,今日白玉成将此事向他暗中敲打是什么意思?
但无论如何?此事绝对不能被抖出来的,尤其是不能被自己的家族和自己的妻子知道。
他心中有些懊悔,早知道也不用一直将自己标榜为一位正人君子,就像大房和二房那边的那几位堂兄弟,人家吃喝嫖赌还不是比自己活的滋润。
也怪自己的祖父和父亲去世的早,家中全是女辈,不然三房这边也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
牢骚归牢骚,还是得面对现实,在搞不懂白玉成葫芦里卖什么药的情况下,董晟选择了离开。
不就是让休息吗?
休息就休息,谁怕谁呀,我虽然是个三房的孙子,但钱财上还是从来不缺的。
你以为我就稀罕你的这个户房经承,不入流的官职而已,无所谓了。
等董晟前脚离开,白玉成便笑了起来,看着许文泽道:“许大人,本官有一项任务,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做呀?”
许文泽心里咯噔一下,脑子立刻飞快的转动起来,然而无论怎样转,都不如康文,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许大人不愿意?”白玉成看他眼睛咕噜咕噜转的飞快,就是不张嘴巴。
“啊,我愿意。”许文泽反应了过来,也不管是什么任务,先答应下来再说。
“很简单,去送一封信。”白玉成直接提笔在纸上写起来。
小麻巷中有朵花,争芳斗艳人人夸。惹得蜂蝶团团绕,馋的蚊蝇流哈喇。渊深池广生鱼蟹,死水烂潭藏蛤蟆。出墙红杏迎风摆,可怜孤雁空守家。
直接溜了一首打油诗,便装进了信封之中,对许文泽道:“听闻董经承夫人乃是南川府一位才女,本官这里有一首诗,请许大人亲自交到她手中,就说是知县大人赐教,她看后自会明白。”
这叫什么事?
不光许文泽懵了,就连康文都是一头雾水,怎么知县大人突然给人家一个经承的夫人写诗,此事怎么想来也是不妥啊。
“好了,速速送去吧。”白玉成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