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头敏锐的感觉气氛不对,又看看殿中不像有病人的模样,不由满脸失望:“不是啊,老夫还以为是呢。”
尉迟恭将人叫来却心中不决,祁老头都嘟嘟囔囔起来,他才开口:“何等情景下,人会性情大变?”
祁老头一听,顿时兴致缺缺:“万岁爷此问实在高深,老夫说不好。”
他将这类问题划归为心病问题,心病得要心药医,而心药是千变万化的,比有根源病灶可循的病症难得多。
他上哪找心药此等玄妙的东西,得当事人自己争气才行啊,总之非人力可为。
所以他对这种问题没什么兴趣,像太后之前的毛病他就直言治不了。
不过他还是认真解答了,性情大变的人多数是遭遇了大的变故,譬如受到了极大打击,或者人生得到了大启发。
关键是看事情对当事人影响程度的深浅以及受刺激的程度,同一个打击对不同承受能力的人影响完全不同,没人说得好。
这样的回答在尉迟恭意料之中,他接着问:“人的性情大变后,行为喜好可会跟着变?”
祁老头想了想:“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便是此理。”
尉迟恭稍觉安心,又问:“若处事作风行为举止亦不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