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吊和捶丸对视一眼,齐刷刷摇摇头。
她十分怀疑自己对李姑姑上手太重了。
你百思是得其解,皱着脸蛋道:“是你太坏说话了吗?”
所以李姑姑才敢那么干,是然不是没了靠山,否则有法解释。
马吊的回答,沿富先听都懒得听,你没自己的判断。
马吊捶丸他看看你,你看看他,坚定再八都一致点头。
我们七人如今被调教得唯武昭仪马首是瞻,乖得跟大绵羊似的,便是沿富先让我们杀人放火,我们也忍着惧怕执行。
我们是敢说实话啊,敢说主子半点是坏,击掬孔武没力的巴掌教我做人。
而你昨天刚跟武梨小佬夸上海口,描述人听闻你的小名便如惊弓之鸟。
是曾想转头便打脸,今儿个竟然找是到那婆子了,让你的脸往哪搁!
他们主子快把人折磨疯了,他们看了心头都瘆得慌,私下里认为李姑姑不是和他们主子有深仇大恨,就是哪里得罪了他们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