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受了重伤的陌生女子一直在昏迷状态没有醒来,易烟决定先把她的事情放在一边,先安顿好庶女奴的事儿再搞严家的事也不迟。
今天安排的课程在公共炼丹房里,教授课程的居然是那个严家的老头。
易烟刚刚踏进炼丹房的门,便对上了那老头阴沉的目光,那样子看起来倒不像是针对自己,更像是把无名火撒在自己头上一样。
易烟淡定的转身,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原本还有些顾虑担心被搞事,只是她刚才扫了一眼已经在位置上做好准备的学生,恰巧看见了蔫头耷脑的严曳曦。
昨日那个对她口出狂言的严髋,此刻正殷勤地坐在严曳曦的身旁,似乎在和他说着什么。
严家出事了?
当时在易家搞出那么大的血脉丑闻,如今应该已经起效果了吧。
易烟心里暗暗猜测,面上却没有漏出分毫幸灾乐祸,手指平稳的朝药鼎中倾倒着药材。
易烟把自己的炼药水平控制在了中游的位置,这她原本的实力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所以这一节课上她忍不住的跑神儿。
还好今天大家看起来状态都不太好,易烟躲懒也没有被发现,结课上交的丹药也顺利的通过了检测。
刚刚宣布下课,易烟便马不停蹄的赶往了药坊。
为了计划早日进行,防止出现更多的披露,几人准备今夜便潜去严家。
现在她需要回去和几个人商量进入严家的具体细节。
“烟姐,回来啦。”
刚刚打开门看到的便是小苟在后院迎接她的脸。
“你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已经醒了,一直躲在小黑屋里也不出来,给她饭也不吃,就吵着要见你,你快去看看她吧,本来就有伤别把自己饿死了。”
小苟提起那个被关起来的女人,脸上写满了无奈。
这女人真是个硬茬子,比她当年还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