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任务？

完成什么任务？

系统大爷已经装死很久了，既不布置任务，也不赠送奖励。徐生洲近来忙得脚不沾地，也无暇顾及，只当它不存在。突然这么诈尸一下，反倒让徐生洲有些不适应。

现场一片嘈杂，让他没工夫去想这个问题。而且就在此时，衡平扶着邱欣东走上台来，他连忙抢上前几步，扶住邱欣东的另一只手。——其实邱欣东刚七十出头，身体矫健，活动自如，根本不需要别人搀扶。但气氛到了这里，不搀扶一下似乎不足以彰显尊师重道。

邱欣东走到讲台前，接过话筒：“大家好，我是邱欣东。很多人应该都知道，小徐是我和成德如院士共同培养的博士生。他天资聪颖，刻苦勤奋，虽然只读了一年的博士课程，其学术水平已经迥出于同辈之上，所取得的学术成果也得到学界公认，堪称年轻一辈的翘楚。”

徐生洲连连合十作揖：“愧不敢当！都是老师栽培。”

邱欣东又道：“在此次会议召开之前，我就和成先生商议，小徐的成绩有目共睹，已经超出申请学位所要求的学术水平，完全可以进行答辩。成先生也表示同意。我们就请了威滕教授、奇格教授、孔采维奇教授、奥昆科夫教授、陶哲轩教授等5人组成答辩委员会。所以这次会议既是学术研究，也是博士学位论文答辩。下面有请威滕教授宣读答辩委员会评语。”

被蒙在鼓里的徐生洲目瞪狗呆：“还可以这么搞？”

衡平用肘部碰了碰徐生洲，很与有荣焉地说道：“这次我还是答辩秘书！”

威滕教授是着名理论物理学家，主要研究广义相对论的正能定理证明、超对称量子场论及数学物理的其他领域，结果没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家，反倒得了个菲尔兹奖。也是有趣！

他年龄和邱欣东差不多，长长的脸上总是带着几丝笑意，显得笑容可掬。此刻手持一张卡片，健步走上台来：“各位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好！很荣幸参加徐的博士论文答辩，并代表答辩委员会宣读评语。评语是这样的，徐的学位论文选题和取得的研究成果具有重要理论和应用价值，充分展现了其所具有的学习态度与学术水平。基于论文质量和答辩表现，委员会经过讨论，一致通过他的学位论文，建议授予博士学位。”

托比亚斯先生率先表示祝贺：“祝贺你，徐博士！”

威滕教授接着说道：“好了，正式的评语念完之后，我还想说说我的想法。我觉得徐的空间遍历理论非常深刻，而且内涵丰富，可以广泛运用于数学、物理、系统科学等多个领域，特别是对热力学与统计物理而言，将会带来一场全新的变革。或许与我恰恰相反，如果菲尔兹奖评选委员会不抓紧的话，徐很有可能先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

邱欣东笑道：“谁让诺贝尔奖一年颁发一次，菲尔兹奖却四年才颁发一次！”

坐在角落里的任红山差点乐出鼻涕泡，一边傻笑一边在疯狂地掐手机：“实锤！《Acta Math》编辑部经过严格审核，完全认可徐神独立构建空间解析理论的业绩和贡献，不存在任何学术不端。卢勇就是个卢瑟！现在求锤得锤，直接被锤爆了，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