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馆长马上向队长道歉说:“队长同志,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谢谢你照顾秦老师。”
队长说:“我们都姓秦,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我们是一家人,照顾是应该的,两位领导不用客气。”
随行地记者在秦淮家里取了许多景,才对余社长说:“好了。”
余社长马上跟周馆长点了点头,两人站起来告辞说:“秦老师,队长同志,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队长说:“都到饭点了,怎么能让领导走,领导今天委屈一下,就在我们村吃个便饭再走吧。”
周馆长说:“不用了,我们不能麻烦村里的同志,大家的生活都不富裕。”
余社长的注意力一直在秦淮身上,都要走了还说:“秦老师,你的诗刊登以后,报社已经收到不少读者来信,等下次过来我给你带过来。”
文化人的感性,永远停留在欣赏层面,秦淮的艰苦生活,在他们看来是一种磨练,正因为这种艰苦的生活,才成就了秦淮在诗歌上的成就,所以他们并不准备帮助秦淮改善生活。
送走两人以后,村民都围了过来,队长看着秦淮神色复杂。
红姐兴奋地说:“秦淮你可真厉害,挣钱比城里的大工人都快。”
贵奶奶说:“丫头这孩子有福了,有三十块钱,这个冬天不用出去要饭了。”
一个老头秦富贵说:“写诗这么挣钱?回头我也诌几首换点钱花。”
马上有人问他说:“就你,大字不识一箩筐,你还写诗?”
总之就是各种羡慕嫉妒。
秦淮的心里也松了口气,一开始他卖肥皂赚到的钱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花,现在好了,有了余社长拿钱这件事的名目,以后想花钱,就能很好解释钱的来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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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晓云姐妹放学回来听说秦淮又开辟了新财路,都高兴到不行,秦淮却把三十块钱都交给秦晓云说:"家里的钱以后交给你,该买什么买添置什么,由你当家做主。"
秦晓云不敢接钱,虽然十三岁了,可这辈子她也没过这么多。
秦小米高兴地说:“姐你拿着吧,正好这钱攒着,给哥娶个媳妇。”
秦淮已经快要恢复的腿差点又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