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看不懂,她把传送信递给离苳和山离,同样的她也没空理会对面枭衣的神色。离苳和山离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懂这个意思。
“打压反动派?”栀子问,“我族内并没有反动派,这是谁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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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负往前站一步,眼神中竟透着温暖。“你们各自的传送信,就是对你们的处置。”宰负说,“你们可以去谨慎的考证,但我提醒你们千万不要做傻事。就算采取了行动,结果也不会变,只会造成更大的损失。”宰负看着栀子,“兰格池的事,是由于你虐待族人导致的,还需要我回答你更多问题吗?”
一两声轻笑传来,栀子坐下来,忍着被羞辱的愤恨。可她越想越不对,明明自己一直很期待得到异族的认可,通报了多少消息至废都,这些功劳竟然一件不算。
“兰格池是被攻击的对象,兽人族理应受到惩罚,可我巫族也应该被安抚。”栀子猛地起身站在大厅正中央,严肃地鞠躬。“我并不是想讨价还价,只是想把暴力降至最小,你们的这个安排看来是废了心机的,我请求用以往的行为换取不干涉巫族内部事务.....”栀子还没说完,就被予亡粗鲁的手势打断了。
“巫族随时可以更换主人,如果你们觉得兰格池太宽敞了。”予亡真的废了一番心思让这些不安分的人明白自己族群的立场。在异族面前,没有人有发言权。“给你们一晚上时间,你们可以选择不接受,结果是被强制执行。”
枭衣一直看着栀子,暗女也注意到枭衣的情绪变化,她有点儿担心,奇怪的是眼前的场景并未发生异常。暗女只能解释为是异族的结界限制了枭衣这股黑暗力量的发作。
当然只有祁阳感觉到,打算平安愉快的度过这个晚上是不可能了,异族的处理方式直接而不留余地,很容易激化本就脆弱的族群之间关于利益的矛盾。
赤颜示意暗女拉着枭衣,祁阳看了一眼蓝眼,他顺着蓝眼视线的方向看到了予亡手上那枚白玉戒指。一切就都能解释通了,白山峡真是个宝地,祁阳暗自欣喜感叹。
宴会上没有人说话了,只有恰到好处地眼神交流,沉默对饮,暗自忍受屈辱。
童鬼坐在延瑾旁边,她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