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重者,急需救治。”薙趋说。
“跟我来。”女子说。
颉鈊、芠翾抱着伤重者和薙趋跟女子进到一间房间里。
把伤重者放在床台上,颉鈊、芠翾让到一边,女子给伤重者检查伤势。
“伤得这么重,你们那个量道场的?”女子问。
三人没做声,头脸、身上的水滴滴答答往下掉。
“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去寻宝,寻了个这样的结果。你年纪不小了,看着是有道行的人,怎么也会做这种事?”
三人往外走。
“上哪去?”
“、、、、、、回去。”
“伤重者的道场号?”
“不知晓。”
“不知晓你们不能走,你们走了,他们殁了我们找谁去,把他们扔到山上喂野兽?”
“他们是离道之人。”
“离道之人也有亲人,在睁眼闭眼地念着。”
“会殁么?”
“那可说不准,殁了你们得把殁者带走,不能留在这里。”
“我们要在这留多久?”
“三天,三天没殁就能治好。去山上找传话人,让她给你们安排食宿。”
三人出去,往山上走。
雨下得很大,打在石子路上,溅起水雾。
三人上到山顶,薙趋去大殿找传话人。
颉鈊、芠翾等在雨里。
很快薙趋和一个女子过来,女子周身上着气量。
女子和薙趋上了檐廊,颉鈊、芠翾在雨里跟着。
这时候女子才明白他俩为什么不进檐廊,雨水把他俩身上的血洗下来了,一步一个血窝。
三人跟女子到住处。
女子推开三扇房门,问:
“你们有干爽衣袍没有?”
“都湿了。”薙趋说。
“你们等一下,待会会有人送茶、茶具、被单过来,顺带会给你们带一身干爽的衣袍鞋袜,你们去做个洗换。盥洗室在那边,过去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