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门还没借到盘家,无法在时限内发盘道。”
“设置盘道的量道场不在少数,一天内就可以借到,你门不过是想借到一个道行更为高深的盘家。杲岱量道场同样输了发盘道,没有找你门更改发盘道的时限,你门又有什么理由找我门更改发盘道的时限?”
実伥量道场的长者放下茶罐出去。
哥舒、琢普赶到偈芾量道场,问到偈芾量道场的另一个长者,长者带两人去找硅戾,硅戾正在野地向量道者们讲解团队协作翻卷包抄的要义。
哥舒、琢普没去打扰他,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下午,哥舒、琢普、闪姐、闪哥、秦子追赶往実伥量道场。
夜里在无主之地休息、搞吃食。
天亮时几人赶到実伥量道场邻近的量道场里,倒头就睡,一直睡到下午才起来。
第二天一早,秦子追到闯下的山头上,进屋坐等。
不久一个量道者落下来,秦子追出去,屋外的坪里站着一个老量道,腰有点偻,下巴执拗地往前送。
“人族硅戾。”秦子追报了道号。
“貃茒(莫远)。”老量道报了道号。
秦子追扯下一根头发,说:
“我放弃撑山,这个山头是你门的了。”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门来一个道行高深的人吗?怎么?怕了?”老量道说。
“我还有事。”
秦子追松开手,头发却没掉下去,“你想犯道公?”
“虵族的传话人在这里,谁敢犯道公,但只要你同意撑山,就不算犯道公。”
“我知轻重,不会同意。”
“这里只有你我,谁知晓你知没知轻重?”
“你是想犯道公来的,如果你的道行没过真人级别,最好不要动,否则三日内虵族的童子会找上你门。”
秦子追飞升起。
老量道没动,他还在考量要不要拦下他。
等那个人升上树梢,机会便没有了,一根头发飘落到他满是皱皮的手上。
秦子追回到邻近的量道场,和偈芾量道场的长者赶往偈芾量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