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门长者想让你去我门量道场。”
“有机会,以后再去。”
女子蹲在火塘边,帮着加柴火,“去我门量道场,跟长者学几年,等长者退为道家了,以你的道行,会是个长者。去不去?”
“不去。”
火塘上摆着两个罐子,雪水融了冒着热气,女子往罐里看了看,说:
“我还没吃呢?”
秦子追抓了两把糜子放进罐里,一人拿一根棍在罐里搅合。
“吃过后,要么回人族、要么回你原师门。”女子说。
“待几天就回。”
“我师父想起来了,袭击我师父、师兄的可能不是偈芾量道场的原长者。”
秦子追心里一直没想通的事受了点拨。
“那个人的道行比偈芾量道场的原长者深。”
秦子追浮现出一幅场景,有人量变成自己袭击了偈芾量道场的原长者,然后又量变成原长者的模样袭击了杲岱量道场的人。
等偈芾量道场的原长者来找自己的时候,只看到被袭击倒下的杲岱(高待)量道场的人,已经畅通无阻了。
偈芾(击飞)量道场的原长者说过外边的人不会来,但没说过是他做的,正是这一句话让自己想不过来。
“我师父说,那人的道行要拿下你很容易。”
秦子追不明白,那人为什么不亲自来拿下自己?
火大了,烟会进到罐里,煮熟的糜子会有烟烧味,秦子追两只手捂住罐口,捂得很紧,这是高温高压。
等糜子熟后,手一松开,香味出来了。
吃糜子,得先闻闻糜子香味。
女子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上心这些,道家对于饮食从不在意。
吃过吃食,女子没走,而是去整理隔壁的洞窟。
秦子追跟过去,说:
“你不能留在这里。”
“你不离开我会留在这里。”女子说。
“你门长者知晓么?这么大个人不回去。”
原来秦子追想拿孤男寡女的话刺她,但道家没这个概念。
“我门长者让我来的。”
“你门长者让你来的,你在这里就能要到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