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气量劈了、被石头撞了。”
就像人说的:被驴踢了、被门夹了。
“师姐,我觉得偈芾(击飞)量道场的原长者袭击我的那晚,不太正常。他把头发披下来,拦住脸,看着特吓人。”
秦子追把额发扒拉下来,模仿老量道的样子,“而且不正脸对着我。”
秦子追把身体稍稍侧过一点,配道水的师姐吓毛耸了,伸出手隔在两人之间,不看秦子追的脸。
秦子追把额发抹上去,塞进挽着的长发里。
“一个原长者,会这样做吗?”
“你去袭击一个道家,会这样做吗?”配道水的师姐问。
“不会,师姐,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道家要袭击人,不会拦脸。”配道水的师姐说。
“为什么?”
“因为他不会让被袭击的人活着。”
“万一失败了呢?”
“失败了就是袭击者活不下来。”
“袭击者活不下来,道公还得给人家啊?。”
“不是道场主救了你,你能活下来吗?”
想想也是,如果不是道场主,自己早殁了。
“师姐,如果他头上的发不是自己扒拉下来的呢?”
“被气量割劈的。”
秦子追捧起道水罐喝道水。上一件事,自己扔块陶片砸中了一个道场主,跟这事串一串,真有这种可能。
“师姐,我是这么想的,他有可能真被袭击了。”
“谁袭击的?你袭击的?”
“我只是相信偈芾(击飞)量道场的原长者不会做有违道公的事。”
飘雪花了,两人往回走。
回到病房,秦子追空坐了一阵,窜上云层去找过雷巫电巫一门的人。
偏巧那个女子也在,秦子追凑上去。
“偈芾量道场的原长者袭击我们的那晚,附近发生过打斗没有?”秦子追问。
“那晚是那一晚?”女子问。
“有二十多天了,二十七天。二十七天前我被人袭击的那一晚。”
“这么久,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