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插手,等你们打过后,会有量道场闯你门的山。”
“荩簄上人应该亲自来,我可以在这等他。”闯山的道场主说。
“我师父亲自来过了,这么多闯山的道门,我师父不能一一见到,所以让我来告知你们一声,打过这一场后,不论输赢,你门都赢不了。”
闯山的道场主不做声了。插手紫云一门的还有髭旸、殻岿两门,这样闹下去是瞎闹,什么也得不到。
道场主扯下一根头发,无奈地走了。
童子呆到晚上才走。
吃食是秦子追伺候的,给他夹了不少肉,蹲在摇椅旁陪童子一块儿吃。
秦子追喝糊糊喝出了点经验,五根手指反托住罐底,旋动着喝一圈,反旋过来再喝一圈。
喝糊糊,得喝出声音。
童子的手掌小,旋不动,只能吹凉一个地方喝一口。
“这谁教你的?”童子问秦子追。
“我自己琢磨出来的。”秦子追说。
“你怎么这么黑呀?”童子又问。
“天天搞吃食,熏黑的。”
“我猜你不是道家。”
“你怎么知晓?”
“我猜的,道家不会蹲在地上吃吃食。”
“我跟你说,道家流浪了会蹲在地上吃吃食。”
“你师父跟你说的?”
秦子追吐出舌头,是“烫着”了。
“我师太这些天很伤心,因为你师父就是流浪出去的。”
陶罐虽然厚,但托着久了会烫手。
秦子追给童子接下陶罐,替他旋着吹。
童子不说师太与师父的事了,小孩子,无心,不会专注于他不感兴趣的事。
小孩子感兴趣的事大多跟玩有关。
可能是坐得太久,童子两只脚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