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长宁被拉得一个趔趄，“你干嘛？谋杀同桌继承我的卷子？”

“不是！”徐智小心翼翼地冲楼尽欢和顾骄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你看看，那是你能去破坏的吗？”

侯长宁不明所以，“什么和什么啊？”

他抬头看去，恰好看见顾骄松开楼尽欢的手，他挑了下眉，转头看徐智。

徐智挤眉弄眼道：“你看，他们是不是在一起了？在教室里都这么大胆，牛啊！”

侯长宁沉默片刻，发出了灵魂疑问：“我以为你早就看出来了，原来你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徐智茫然地眨眨眼。

侯长宁一摊手：“罢了，你这智商啊，还是吃包子吧。”

他抢过徐智手里的包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徐智：“唔唔唔唔——”

楼尽欢被这边的声音吸引，好奇地看了过来，“怎么了这是？”

顾骄的视线也落在了徐智身上。

徐智三下五除二把包子吃了，含糊道：“没，没什么。”

“是吗？”顾骄反问：“我以为你看见了什么。”

徐智顿时被呛了一下，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

楼尽欢看顾骄一眼，“你别吓唬人了。”

顾骄无辜地说：“我哪里吓唬他了？”

侯长宁眼珠子转了一圈，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个人，欲言又止。

顾骄看向他，“有话直说。”

“你们……”他压低声音问：“在一起了？”

楼尽欢和顾骄对视一眼，点点头，“嗯。”

徐智见她承认了，连忙跑回来坐下，“你们一点都不害怕啊？万一被教导主任知道了，肯定要找你们谈话的。”

“放心，我们会小心的。”

楼尽欢笑着说：“改天请你们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