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她干咳几声,只觉口腔内都是血腥味。她的那把匕首是神宫大宫司的私藏,注入咒力时可自动隐身,因其极强的隐蔽性而被评为特级咒具。在她来上学之前,被大宫司送给她用来防身。
东堂对这样的特级咒具也不在意,他把匕首扔到夏树身边,弯了下腰对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人说,“好了。教学到此为止,你们一个需要练习力量,一个需要练习速度。”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直起身,双手插兜,失望地叹口气,“你们两个太弱了,早知道和你们对打比在宿舍睡觉还无趣,我就不来上课了。”
新田恢复了些力气,终于能发出声,他依然趴在地上,看了看不远处比自己还惨的夏树,虚弱地说,“我要向学校投诉…你这样对待学生…”
东堂拎起新田的衣领,“随便你。不过,我是一个守诺的人,既然答应了上课,我就会做到底。给我听清了,两个一年级的,这门课,就以你们能让我脱掉这件T恤来作为考核通过的标准吧!”
第一节课结束的时候,夏树和新田躺在地上,都已被东堂单方面的虐打搞得半死不活,说不出话。两人都是一脸生无可恋,这样下去,他们不是死在咒灵手里,而是死在东堂手里吧。
虽然东堂的体术课不是每天都有,但不知为何,两人每天都能被东堂逮到,即使不是他的体术课,也被他强制扣押在操场上训练体能。
在又一次上完课,被东堂打得生不如死时,夏树终于忍不住控诉,“学长!你就是个魔鬼!”
若说夏树和新田有什么进步,也不过就是,两人在受过东堂严苛的训练后,还能说出话而已。
东堂俯视倒地不起的两人,满眼嫌弃,他嗤笑,“看到我脸上的疤了吗?那是我的老师训练我时留下的。对你们两个弱鸡,我已经够温柔了。”
但他终于说了第一句疑似表扬两人的话,“你们两个,终于有点伙伴的样子了,知道如何合作了。”
新田新抹了抹脸上的鼻血,讽刺回击,“说得好像你知道合作似的?听说学长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做任务,从来不需要同伴呢。连同级搭档必做任务都没做过吧!”
“因为没有挚友啊。”东堂轻轻叹口气,然后他哐哐地走到新田面前,踢了他一脚,“而且,你以为我像你们那么弱,只能合作吗?”
*
“所以,你们的术式到底是什么?”
此刻,在京都前往奈良市的新干线上,东堂一脸不耐烦,他被迫和夏树新田两人一起前往奈良进行一项任务。因为辅助监督认为夏树和新田的术式会对任务有帮助。
新田和夏树两人都沉默着看向窗外。
“反正,一定是辅助类的术式吧?”东堂看两人不回话,直接说出自己的猜测,“你们两个被我打最惨的时候,也没用出术式。伊势,你连符咒都用了,也没用术式,你的术式是什么?”
夏树面无表情,“等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东堂又看向新田,新田也同样面无表情,“你总会知道的。”
“真是无趣。”东堂咂了下嘴,也看向窗外。
从五月入校,到现在已接近一个月。这一个月,经受了东堂严苛的魔鬼训练后,东堂已成为两人心中最抵触的人。两人进步迅速,自认体术也有模有样,但依然离让东堂脱去身上T恤这一标准差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