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煜不想木子清到边境看到战场上的残酷,她回到京中有父皇的保护才能让他放心。
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此时的木子清离他不过十来米。
晚上凉风渗人,木子清和阿当靠在一起才勉强能有些温暖。
在营帐里看着军报的燕景煜总觉得心神不宁,他不时的看向远处:“清儿,你在那?现下时局纷乱你可一定要安好呀!”
晚上地上冰冷木子清两人相拥在一起也冷得瑟瑟发抖,毫不意外的第二日早上阿当就有些轻微发烧。
木子清跟刘大夫商量后让阿当坐在了药草上,刘大夫心疼药草可看到阿当难受的样子他也不忍心。
开始行军后刘大夫一直跟在药草车旁边,不停的嘱咐阿当不要乱动不能压坏药草。
木子清无奈的摇摇头一阵眩晕袭来,其实木子清也发了烧,可她不敢说若是让阿当知道了,她如何能安心坐在马车上。
燕景煜这边一直收不到木子清的消息他心中着急,一次次的派出他身边能出去的所有人,就连追灵也被他赶出去找木子清。
一天过去夜幕再次降临,这一天路上一次都没休息过,为了能尽快赶去边境他们直到夜深了才停下来。
所有的军士都觉得十分疲惫,全都将就了两口纷纷睡去。
阿当休息了一天脚上的伤和伤寒都已经痊愈,她担心木子清的脚在不远处升了一堆火烧着水想给她泡泡脚。
水还没烧开就被巡逻兵发现,他们把阿当抓起来押着去找队长。
行军途中不得随意升火,万一被敌军发现就会给军队带来危险。
军纪严明无论刘大夫和木子清怎么求队长都要处罚阿当,二十记军棍下去阿当怎么承受得了。
拉扯间她们的声音越来越大惊动了本就心神不宁的燕景煜。
他从营帐出来向木子清她们那边走去,一直在跟队长据理力争的木子清并未察觉燕景煜的靠近。
直到燕景煜出声询问:“何事如此吵吵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