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喻之还在外面等着她一起用膳。
慕星雨连香露都没让白荷放,她就只是简单的把身子洗了洗。
慕星雨把头发给高高的挽在头上,靠在浴盆上,她轻轻的揉捏着自己酸痛的小腿。
她的基本功并不扎实,所以这些日子来她都会逼着自己从蹲马步和走梅花桩这样的事情先开始。
她从府里带了木人过来,但她现在的武艺明显还是不到位,每次晨练她的胳膊都会或多或少的因为出力不对而对撞到青紫。
刚开始和暗一切磋时她就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但暗一走的路子和她不同,所以暗一只是从惯用的技艺上给她说了几句,慕怀南和尘倦在家的时候并不多,而且他们在家时慕星雨更多的也是想和他们安安稳稳的待在一起,于是就造成了了现如今她对于自己的问题还并不是很明确,毕竟,这些日子里也只有尘倦给她稍微的提了两句。
她站起身,看着自己胳膊的乌青,无奈道,“慕星雨呀慕星雨,看来你是没天赋的人呀!不然怎么画本子上写的人都能无师自通呢!怎么就不能无师自通呢?瞧瞧瞧瞧,这今天这一下赶上前面半个月的伤了!”
她看着自己的胳膊深深无力的叹了口气。
她擦干身子后拿过衣裳穿上,只把头发简单的从后面捆了个红绳后就出了门。
“白荷,去摆膳吧。”
慕星雨走出房间,她朝着院里的小亭走过去。
“星儿。”李喻之见她过来移了个坐,“你坐这个,这石凳子凉,女子还是要注意些。”
慕星雨有些不好意思道,“多谢殿下关心。”
“也没什么要谢的。”李喻之给慕星雨倒了杯温水,他道,“也就是在宫里待久了养成的习惯,你也别有什么负担,吾也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小事而已。”
他知道慕星雨年纪还小,慕怀南肯定会再给她留几年,他更多是是想让慕星雨自己感受到他的好,然后从心里真的接受他,而不是碍着他的身份,不敢拒绝的被迫同意。
慕星雨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她确实是口渴了,一连又倒了两杯茶水。
早饭很简单,周二天还没亮的时候就送了红薯过来,庄子上有自己的地窖,里面存储的蔬菜刚好可以支撑着庄子不应季的食物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