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红衣服的爷就会给他们找事干,也不知道东家为什么要找他做事。
“二位爷时间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如何?”
李莲花连连点头,扔下纸笔就上楼去了。
片刻,便有人端着雪泡豆儿水和冰块上来了,外头还是人来人往的。
连着李莲花心里些许浮躁,突然一点温润冰凉的物件贴到了李莲花的脸上,
少年的指尖带着些微凉意,动作轻缓,如同冰凉的羽毛一样拂过李莲花的心。
一串白玉珠子挂在比雪色更白的十指之间,恍惚看去像是某种束缚,方才冰凉的触感便来自于此。
白湍静静的注视着李莲花,如寒潭之水一般,沁人心脾。
这喧嚣之中的宁静,就像烈焰里的一滴清泉。
李莲花的心突然有了着落,阮肖卿会害他,但终归害不到白湍。
安心,船到桥头路自直。
李莲花心里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