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气的死瞪着阮肖卿,狐狸嘴吐不出象牙他认了,阮肖卿这嘴,怎么就不能学学白湍呢!
闭嘴呢?!
李莲花叹了口气,对于阮肖卿不客气的解释感到头疼,让他更头疼的是白湍依旧在致力于挣脱李莲花,去宰了单孤刀。
好像十年啊!突然……似乎没什么大不了了!
或许吧!
李莲花苦笑着想,心口微痛,手心挣扎的柔软一顿,额头一片温热。
少年黑色发丝在颅顶蓬松地翘着,发尾也跟夜风着轻巧摆动,扫过在李莲花的脸颊耳畔以及嘴角绷紧的下颌,那双透亮的眸子微微抬起,眼神认真而专注。
少年拉着青年俯身,两人贴着额头面对面,“吃糖吗?”
李莲花从心的点了点头,被白湍很好的哄着,李莲花受用但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明明自己才是年长者来着。
但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被照顾的那一个。
好没用的老狐狸啊!
“阮肖卿你什么意思,感情本少爷还是个累赘不成!?”
方多病跟着上楼的阮肖卿吵吵嚷嚷,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他现在就像拴着绳一样不自觉的跟着阮肖卿。
似乎没注意后面发生的事,也没在意心里的种种疑惑,或许不是不在乎,只是不愿在李莲花情绪明显不对的情况下过多质问罢了。
朋友之间没必要太清楚,真心就好了?
方多病鼓着嘴瞧着前面的阮肖卿辞薄削紧致的腰线,嘴角绷紧成了一条隐忍的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