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瓶在左手与右手之间,乖顺地游动着,上下弹跳,温驯而矫情。
黑发青年歪歪扭扭的半倚在座榻上,长长的黑发披在雪白颈后,长眉若柳,身如玉树,披着红纱,上身纯白的衬衣微微有些湿,大抵是酒液撒到了身上
细长的桃花眼轻轻的瞥了过来,眉眼含笑带春,情意绵绵,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方多病身形一僵看着面露醉态青年,叼起花哨的酒杯,仰头露出了雪白的喉颈,酒液从下巴滑落。
方多病先是怒,而后是一种极致的冷静。
少年看着众人簇拥着的青年,突兀的意识到,阮肖卿与他从来不同,阮肖卿和该是在纸迷金醉中清醒又沉沦的人。
从头到尾,阮肖卿就没有展露过一点儿江湖人的性质,利益至上,娱乐至上。
也不会………
对一个男人心动,连对一个女人心动都不可能。
方多病怎么能指望阮肖卿……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