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莲花和白湍在二楼露天处,座上皆是残羹冷炙,白湍不善饮酒,放在手里的酒碗类似于摆设,偶尔在李莲花提着酒葫芦伸过来时碰上一碰,在舌尖卷上一点酒液。
而此时却来了不速之客。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莲花楼下,白湍眼睛微眯,放在膝盖上的手摸向了旁边的剑袋。
同一时间,阮肖卿的目光也投落了下去,嘴角溢出笑容。
看清楚来人,方多病用力的夹紧了眉。
下面是一个浑身上下都包裹在斗篷里的高大男人,从出现开始就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狐狸精四肢用力的着地,凑到男人身下湿润的鼻子碰了碰,眼里出现了人性化的困惑。
方多病从屋顶翻身而下,警惕的看着下面的人,大声的问,“什么人?”
那人不言不语,就是呆在楼下,连头也不抬一下,方多病在那个人身上没看见一点起伏,就好似,站在那里的只是一块石头。
“喂!问你话呢!”
阮肖卿拍了拍方多病的肩膀,倚在凭栏往下探,“那是余不悔的护卫,大概是来找我的。”
接着大喊道,“阿大,东西呢?”
在阮肖卿出声的时候,那个石头人终于动了,宽大的斗篷里伸出手,一个小鼎被扔了上来。
方多病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血红色的鼎身,盘旋着古怪的花纹,像是挤在一起的蚯蚓,看久了感觉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