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啊!要是有乱七八糟的人跑出来,你得给我拦着啊!”
白湍点了点头,等阮肖卿顺从的穿上嫁衣后,便开始着手阮肖卿的面妆。
而外面的李莲花已经想清楚问题了,他笑看着方多病和笛飞声,“所以……你们俩给我下套?”
“阿飞,成长了啊!”,李莲花重复了先前的话,转头看向方多病,指指点点,“啧,哎,…………一去不复返呐!”
到处红纱缦布,偶尔有风吹过,轻轻的晃动一两下,暗黄色的烛火忽明忽灭,暖意中却也带着些许诡异,
他们在这已经等了许久了,活着说时间在这样的等待中显得格外漫长。
再过了一会,风屏后款款走出个人影,赤足而出,身形高瘦,肤色颇为苍白,嘴唇却艳红如血。
银冠垂下的流苏,模糊了容貌,反而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断绝代风华无处觅,唯纤风投影落如尘。
眉心天生携来的花痣,穿上嫁衣后的阮肖卿有着女性的精致,也有男性那样明朗的线条,挺直的鼻子下是似笑非笑的唇,微微眯起的眼晴嵌着黑珍珠的瞳孔,表情略带慵懒。
方多病突然就知道什么叫做男花魁了,啊呸!男生女相!
突然,阮肖卿浅笑吟吟的走到方多病面前,红唇轻启,竟冒出个女儿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