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见少年还是哭着，只是眼中的雾气消散了不少，但还是好生让人心痛，他可第一次见着白湍这么哭，没声没息的，像极了他不善表达的性格。

“我以为你的嗅觉又坏了。”

李莲花听见白湍回话的语气中的颤抖，忍不住去看抬眸看着他的少年的暗金色眼睛。

不像是熏着了眼睛的样子。

而且……

里面倒映的全部是他啊！

李莲花骤然意识到了这个事。

（设定，白湍在李莲花中毒的第六年秋相遇，陪他度过了秋冬，在第七年开春之后离开，

又在第七年冬归，第七年冬晚再离。

白湍离开后的三月后，彻底恢复五感

花、白，相约，第九年春，归。

还记得不？

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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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and方多病：小心翼翼试探试探再试探。

白湍and阮肖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