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一个时辰前,慕思酌低头看着倒在地上“安详”的方多病掐着下巴,神色复杂。
得手的过于轻松了,导致慕思酌深感不现实,好歹是跟在白湍身边的人,怎么这么菜啊?
“丝毫没有警惕心,也不怕被吃抹干净吗?”
难受的揉了揉太阳穴,像刀子利刃一样,锋利的穿过,尖锐的刺痛感扎的他头痛,眼角也是痛的。
慕思酌提起方多病后颈的领子,转头便是要再换一条路,可突然觉得额头和裸露在外皮肤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热,就像是撕开的暖宝宝贴在身上一样烫的他头晕。
“低血糖?”
慕思酌步子一顿,眼前的视野开始发黑,像老式电视的黑白花屏,他尽可能的保持清醒,快速放下了拎着的人。
熟练的蜷缩着蹲在墙角,拨糖纸的手因突如其来的焦虑和发软的手脚几番错开,恼得慕思酌直接把糖带着糖纸送入口中,尖锐的糖纸烙的舌肉有点疼。
慕思酌不在意的咬开糖纸后,混着的血腥的甜味在舌尖蔓延。
磕了几块糖,缓了一会,感觉手脚也不再发软,慕思酌也就重新提起了方多病。
足间一点,扬起的衣摆像是蝙蝠的翅膀,艰难的拖着纤细的身体在夜幕里摇摇欲坠。
落入白湍的眼中就像是一只大蝙蝠叼着一只小狗摇摇晃晃的安放回黑漆漆的巢穴。
等把人安置好后,打算离开的慕思酌在窗边巧遇了他现在不打想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