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屏了屏息,试图心平气和:“我们是去旅行。”
旅行本身那么累就够要她的命了,哪还扛他这么折腾?
他面不改色纠正她:“我们是去蜜月。”
蜜月每天的任务当然是先做够了然后再出门顺便逛逛。
宋时薇说服不了他的歪理,咬唇起身在他膝盖上踢一脚,撂下狠话:“我是不会配合你的!”
这些东西他怎么带过去就怎么带回来,她绝不助长他的私人贪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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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晏臣低笑一声,合上箱子,漫不经心道:“你不用配合,单方面享受服务就行了。”
宋时薇脸皮薄,即使同居一年了还是不习惯他把这件事说得这么坦然,脸颊不争气地又红了。
她气鼓鼓单方面跟他冷战到机场,下车前他突然凝着脸色认真叫住她。她不明所以警惕回头。
他俯身控着她的后颈吻上来,微凉唇瓣抵着她的又啃又咬半天,另一只手桎住她反应过来后的挣扎,直到两个人的气息都紊乱起来,唇齿间的液体粘稠拉成了丝,他才眷恋跟她分开,一本正经低声说:“离别吻。”
宋时薇被他张口就来的胡说八道气笑:“怎么,你不上飞机了?你让我一个人去度蜜月?”
纪晏臣低头啄她的下巴,振振有词道:“上,但是我接下来至少有十二个小时亲不到你,那跟分开有什么区别?”
她抿唇:“谁让你选的那么远的地方。”
蜜月地是他的主意,她原本只想找个海岛晒晒太阳吹吹风,他非说那样千篇一律没有新意。她就把这件事扔给他全权决定,几天之后他打了五页纸的旅行攻略出来,她接过来看到第一行就傻眼了:“非洲?”
他像只赖皮的小狗一样伏在她颈上湿乎乎地啃,半真半假说:“嗯,我也后悔,反正不管去哪里重头戏都在酒店,飞那么远干什么。”
宋时薇嫌弃推他的脸,他顺势埋在她手心里亲了亲。她被他粘得无奈,摸摸他的脑袋,哄着他催促:“好了,下车吧,还要办托运呢。”
他这才不情不愿放开她,恋恋不舍的样子要是让外人看到都得以为她是被外派到非洲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