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朗看着陆暖汐忙碌的身影这样想着,以后,一定要全心全意,报答这个有趣的救命恩人啊。
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外面已经彻底黑了下来,顾月朗笑笑,去了药浴间。
他知道,她的心愿快要达成了,那个药材,他跟表哥费了不少的力气才得到的。
想来,陆暖汐的母亲很快就要醒了吧,以后,她应该能更开心些才是。
听负责记录他身体状况的这个博士说,今天已经进入治疗的第二阶段了。
应该,是要疼一些的提前告知他一声,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顾月朗点点头,疼?能有多疼。
浴桶里,漆黑的药浴汤,冒着热气,顾月朗褪去浴袍,跨进药浴桶,像往常一样靠在桶身,留了个脑袋在外面。
起初,还只是有些酥麻,逐渐,疼痛慢慢加剧。
像轻微的电流,然后开始像被蚂蚁啃咬,像被密密麻麻的针扎在全身,再接着,想被刀一下一下割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