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喜画拈起一朵土豆花,细瞅了瞅笑道:“长乐,你咋这么不拿土豆当干粮呢,咱可以移植几株土豆花到花盆里,咱飞艇上种植土豆一样的好使。至于凿人家水晶宫边边墙角这种低幼叛逆行动,怎么可以没有我帮忙呢。来,你跟我细说一下你的凿钱计划,我帮你捋捋靠不靠谱。”
李承乾不声不响地飘到了岳喜画的身后,突发其响地说道:“你俩最近是不是特别缺钱啊,还缺钱到要凿人家边边角角的地步?大唐天朝的颜面还是要有的,要凿就凿水晶王座上那块紫玉水晶,那才是真正值钱的好货。你俩真是白瞎了这么多年的珍宝图鉴课,凿水晶时喊上我啊。”说完好似他特别大方打赏了十两黄金般的蔫蔫摆了摆手,留给岳喜画和李长乐一个大马猴般蹦蹦跳跳的背影。
岳喜画抚了抚额头,侧面看李长乐道:“你哥这是妖上天啊,堂堂大唐燕王殿下竟然如此希奇行窃之事。”
李长乐无奈地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看着岳喜画说道:“我哥如此热衷这个低幼行动,我倒不觉得他是冲着那块破水晶去的。”
岳喜画瞪大眼睛继续洗耳恭听,李长乐无奈地说道:“你说啊,你就说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我只是猜测绝对没有胡扯乱攀地瞎说啊,我觉得承乾好像对你有些另眼相看…..唉呀,你别动手打我啊,我又没说承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