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芳蕾按着武二妹的头猛点两下,然后急切地说道:“师父,别管二妹了,我想听这个故事。”
岳喜画:“话说王母娘娘要举办千年一次的蟠桃盛会,天上地下各方诸佛都欣然前往。但看管蟠桃园的弼马温孙悟空没有接到王母的邀请,这就点着他的炮仗脾气了……”
武二妹:“喜画,这西方如来佛主怎么能比咱们东方玉皇大帝还要神通?玉皇大帝都被孙猴子闹得天宫倾斜毫无办法,偏那如来佛主就轻轻一贴佛谒把孙悟空压在了五指山下五百年。如来佛主与玉皇大帝到底谁更法力高强?”
岳喜画:“这是不可比的,西方如来是神仙界里的出家人,玉皇大帝是神仙界里拖家带口的皇帝,各有各的神通,各有各的优势好吧?”
魏芳蕾:“那我还是觉得如来佛祖更高强,要不玉皇大帝也不用请如来帮忙降服泼猴了。”
泼猴的故事越讲越长,四轮马车越跑越重,最多乘4人的四轮马车现在已经超载到5人,李恪和杜构每当听到前面马车传来的银铃般的欢笑声,都禁不住无语地对望一眼,然后哂然一笑继续下棋。
杜构一招车马联环棋,得意笑道:“阿恪,这盘棋你输了,贞观六十文,多谢。”
李恪心下暗恼,咋这肚狗又把我下赢了,不对,肯定有错着,我必须得查看查看。想到这里,李恪拾起一枚过河卒责问杜构说道:“这过河卒啥时候被你吃掉的?”
杜构睨了一眼李恪不好意思笑道:“我不是见你嫌弃这枚棋碍着你那匹马了么,主动帮你藏了起来。”
李恪:“那这匹马怎么也被你吃了去,它好像不在你的象蹄下吧?”
杜构:“你这马是不在我这象蹄下,但它偏要去僵我的局,这就不可爱了,我的军能放任不管么?”